由失态发展下去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这也是张家龙着急的不行的原因所在。
“你们刚才洒的那些药是?”韩立诚问道。
张家龙听后,一脸郁闷的说道:“我从十八岁就开始养鱼了,这种情况从未见过,只能按照常见病来救治,只不过在药量上加大了许多,希望能起点作用。”
韩立诚本以为张家兄弟是在对症下药,想不到却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这也就是的意味着失态将有可能进一步恶化,难怪他脸上愁容满面。
“宋家兄弟那边有消息吗?”韩立诚问道。
“我刚让老三和他们联系过了,他们去了有关部门,效果不大,现在正和云州农学院的教授联系,就算联系上了,一时半会也不会有结果。”张家龙忧心忡忡的说道。韩立诚听到这话后,猛吸了一口烟,随即又用力将其喷吐出来,淡蓝色烟雾便四散开来了。
“张老大,这儿没有外人,以你的经验来是鱼自身的问题,还是有人在背后捣鬼?”韩立诚低声问道。
上午在城东菜场时,韩立诚便发现了不对劲,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他觉得有必要先将这问题搞清楚。
“乡长,我们三沟乡有水乡之称,又没有什么工业污染,水质很适合养殖鱼虾蟹。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