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更是难行,怒声说道:“韩乡长,我们这是党委会,不是讨论会,你不会想教我该如何遣词用句吧?”
“书记,你说的没错,这既然是党委会,更应是事实为依据,不能想当然。你若是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去县人医询问。”韩立诚寸步不让道。
“行,就算现在张老憨的情况稳定下来,他曾经生死未卜总没错吧,他在乡政府门前喝了农药,也没错吧?”吕德昌怒声质问道,“我想请问一下,大年初五那天本该在乡里的值班韩副乡长当时在哪儿?”
吕德昌说这话时,可谓是声色俱厉。从吕书记的角度来说,犯了事的韩立诚不但不夹着尾巴装孙子,反倒挑起他话里的毛病来,这是完全不把他这个一把手放在眼里的意思,这让他如何能忍得住呢?
吕德昌的质问在韩立诚的意料之中,他不慌不忙的说道:“前天,也就是正月初五,根据乡里年前的工作安排,确实该我值班。当天由于个人的一些原因,我没法赶到乡里,在这之前,我特意给周书记打了电话,请他帮我值一下班。”
韩立诚的话音刚落,周奎便接口说道:“立诚乡长说的没错,初四傍晚他确实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也答应帮他值这个班。”
“关于值班之事,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