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给任为民乘坐时,特意征求了周倚翠的意见,她也是认可的,按说不该再有矛盾了呀!
周倚翠听到这话后,轻叹一声道:“你有所不知,那位是没意见了,另一位却有意见了。”
“谁?”韩立诚好奇的问道。
周倚翠伸手在茶几上写下了两个“口”字,并低声告诉韩立诚,前两天,吕德昌质问她,那辆捷达车是公家的,任为民整天无所事事,凭什么整天坐着车上下班?
韩立诚听到这话后,心里暗想道,老吕,你的气度未免太小了一点,就算上次党政会上任为民得罪了你,你想给他点颜色看看,好歹换个借口,总那车说事未免有点太那啥了。看来老任同志想坐个车,还真不容易。
尽管心里这么想着,韩立诚还只是轻声问了句周倚翠,你是怎么办的?
周倚翠听后,低声说道:“一把手发话了,我还能怎么办,只能让忠明去问他要了,你知道老任怎么说吗?”
韩立诚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周倚翠探过头去,面对着韩立诚小声说道:“老任可是说了,谁要是再动他这辆车的心思,他便和谁玩命。”
“啊?”韩立诚轻声惊呼道。
韩立诚这一声惊愕,周倚翠顿时羞红了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