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见到人大主任任爱民如老僧入定一般端坐在椅子上时,吕德昌心里一紧,暗想道,姓任的,你发什么神经,老子昨天给他打电话时,你还说没问题的,怎么今天就变卦了。
任爱民和之前的李文海一样,不敢和吕德昌对视,只是低着头,两眼直视着他身前的茶杯,心里默念道:“老吕啊,这可怪不得我,你只是空口说白话,人家可许出了实打实的好处,我不选他选谁呢?”
吕德昌将任爱民的表现看在眼中之后,很是不爽的重重一咳,其中的用意再明确不过了。
任爱民故作充耳不闻状,依然低头垂目凝视着手中的白瓷茶杯。
昨天下午,就在吕德昌给任爱民打过电话后,韩立诚突然来到了人大主任的办公室。
虽对之前韩立诚的诸多做派很是不满,但人家登门拜访,任爱民也不能太过分,热情招呼起来。
韩立诚在任爱民的办公室坐了五分钟左右,临走时,留下了那辆捷达车的钥匙,并说他已和周倚翠打过招呼了,这车以后便是任爱民的座驾了。
虽然韩立诚什么条件也没提,但任爱民不是傻子,这会就算吕德昌将嗓子咳破,他也绝不会举手的。
吕德昌此刻伸手掐死任爱民心都有,只不过当着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