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怒声道:“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我是云州晚报的记者,当心我将你说的全写的报纸上去!”
吕海功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愣,随即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你是不是记者和我无关,我说话就这样,你要是不愿意听的话,给我走远点,没人让你过来。”
吕海功虽是个五毒俱全的公子哥,但也知道记者不好惹,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嘴上虽然不服软,但语气却不像之前那般张狂了。
“请问你们渔业公司凭什么每年向养殖户们征收一千元服务费,你们的服务有体现在哪些方面?”陈一鹏不失时机的出言问道。
吕海功见对方竟是冲着服务费来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故作不耐烦道:“我不管这些事,你别问我!”
“作为渔业公司的老总之一,你连向养殖户们提供的什么服务都不清楚,凭什么向他们收服务费呢?”陈一鹏追问道。
论起嘴上功夫,十个吕海功也不是陈一鹏的对手,他只用了三言两语便将其逼到墙角去了。
“我们想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来质问老子?”吕海功破口大骂道。
吕二少被关在拘留室里正一肚子火呢,陈一鹏咄咄逼人的话语彻底激怒了他,不管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