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子,听到宁致远的话后,笑着说道:“致远书记莫怪,本来前两天就准备过来了,耐不助手头的事情太多,一来二去就耽搁了下来。”
“呵呵,广顺县长说笑了,我可不敢责怪你,只是有几分好奇而已。”宁致远不动声色的说道。
宁致远的话虽让周广顺心里很是不爽,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他这会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呢?
韩立诚虽很想听听周广顺和宁致远谈些什么,但他只是个小秘书,并没有留下去的资格,帮其斟满茶水后,便转身出门去了。走到门口时,林技术本想将门留条缝,想想还是作罢了。
周广顺在宁致远的办公室待了将近半个小时,出门时,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在和韩立诚握手时,特意在他的手背上轻拍了两下,叮嘱其好好干,不辜负致远书记的厚望。
两世为人的韩立诚也有点被周广顺的表现搞晕了,不知这只老狐狸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出了县委书记的办公室以后,周广顺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不见了,脸色阴沉的能挤得出水来。一路上遇到他的人不无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招惹到县长大人,遭受无妄之灾。
回到办公室以后,周广顺有气无力的瘫坐在真皮沙发上,这是他主政安阳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