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哥,有夜宵吗?我自己拿了啊”,史二宝开车到徐为军家里,这个老房子只有徐为军一个人住,徐为军是单亲家庭,父母在他上小学的时候就离婚了,他爸走的时候只留下这一栋老房子。前年他在县里买了一户新居,姐姐和母亲都搬到那里去了,他自己却还住在这老房子里。史二宝是这里的常客,到这里后也不跟他客气。徐为军喝着解酒的酸梅汤,道:“锅里下了面条,你自己盛,冰箱里有饮料”,史二宝就去厨房里盛了一碗面条端到桌上狼吞虎咽,徐为军道:“二宝,盘龙宾馆那里是怎么回事?”,史二宝抬起头道:“盘龙宾馆怎么了?”,“你把人关在宾馆里,打的浑身是伤,下手很重,有这回事吗?”,史二宝擦了擦嘴,看着他笑了笑,道:“军哥,是谁跟你说的?”,“我问你有没有这回事?”,徐为军冷了脸。“有有,不是我想要瞒你,只是这点小事我自己就能料理了,懒得让你操心”,史二宝从小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是虚徐为军,这时见徐为军沉下了脸心里就不禁一颤。徐为军点了根烟,沉着脸抽了几口,道:“催收的活我带你干了很久了,有几次是真的跟人动手的?我们花这么多钱弄艾滋病讨债队是为了什么?是因为这么干最多就是在法律的边缘游走,算不上违法;不违法这口饭就能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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