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指尖酥麻,若生脸红了。
恰巧这时,外头传来了忍冬的声音:“五爷,公子醒了。”
孩子年纪,身子又不好,时常犯困,一天里要憩多回,因而每回睡得也不久。不像若陵,一旦睡着便埋头呼呼大睡,任凭外头天打雷劈,他自昏睡百年身也不翻一个;一旦醒来,又是生龙活虎四处乱蹦,恨不得今日会爬明日便会走,后日就能健步如飞了。
若生匆匆将手从苏彧掌中抽回,方才坐定便见帘子后闪出了个的人影。
今年才三岁的永宁生得粉雕玉琢的,也不知上哪儿摸出来两块桂花糖,摇摇晃晃走过来,仰头看向她,长而浓密的眼睫轻颤着,将手摊开,奶声奶气地道:“阿九,给你吃糖。”
声音柔软,目光坚定。
桂花糖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里。
跟在后头进来的忍冬见状很焦虑,声提醒道:“公子,您不能这么喊——”可到底该怎么称呼呢,忍冬心里一下子也没了数。
称姐姐?不成。
连三姑娘可是自家五爷的未婚妻。
那称五婶?也不成。
到底还没正式过门呢。
但不管怎样,公子喊“阿九”决计是不当的。
忍冬很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