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一解释,梦遥哥立刻就笑了,把背包放了下来:“就你这张脸,还帅脸呢,我看刷脸别人还要倒赔呢。”话间门已经打开了。姚道人翻了个白眼,懒得和她一般见识,他又不是不知道和她相处那么久多说啊没什么好果子吃。
“得了,我也懒得和你瞎说了。”随手将行李箱放在了屋檐下,懒懒散散的舒了口气坐到了院子里的石桌旁:“葛先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说一遍吧。”
正帮着梦遥哥将背包放到一边姚道人忽然开口问话了。
脑袋的青筋一跳:“大师。”
“既然知道我是大师,那就麻烦你不要说一些有的没的,我只需要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
姚道人敲着石桌,那张又青又紫的脸写满了质问。梦遥哥也跟着坐了过去,听姚道人这口气一下子就猜出来葛先生八成是藏了一些东西没说,她也能想到葛先生之所以没说就怕他们听完后不愿意去。
“怎么了?大叔,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理了理衣服梦遥哥开口询问。
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葛先生没有坐到石桌边而是坐到了地上,老态龙钟的样子,好一会才理清了顺序开口道:“其实死的那个人不叫二蛋,他是姓葛,是个煤矿公司的老板。我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