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锣在面纱下，微笑着问。其实，这个场景她也觉得似曾相识。当年，她还是慕容家族的祭司大人时，也就是她还姓慕容的时候，她在面对众人时，也时常是以面纱遮面的。
尤其是当她是慕容依的时候，除了当年的皇上，还没有人能够一睹她的真容。就连一开始遇到当年的“慕容朔”，她也一样在他面前是如此。所以当慕容朔面对她戴面纱的样子，她也和慕容朔一样，当年的感觉又来了。
“很久了吧。”慕容朔看着小锣，忍不住抚上她戴着面纱的脸，感慨道。
“是有些久，好像也是上辈子的事了。”小锣想了想，同样感叹道。
“我们初识之时，你不会也是戴着面纱吧？”慕容朔忍不住问。当然此时，嘉良已经从房间里退出来了。
“那是当然。我那个时候可比现在要高冷的多。毕竟那个时候，可是最开始的一世，而且神还在世，不像现在，人的力量多过于神的力量。我是神的女儿，当然要跟凡人们保持距离了。”小锣耸肩回答。好像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不过，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还是有些傲然。
慕容朔不知道为什么，小锣怎么样都不介意，但唯独是现在这个样子，让他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远。小锣是天人，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