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能够及时通知慕容朔来救她。
其实,鸨母带着她,也是刚到没多久。自然没时间去清理什么车辙印。所以才让慕容朔跟了来。马车之所以不在,就是在另外一边的出口在等待着鸨母他们的离开。
屋子里,小锣被绑在椅子上,嘴里也塞了手帕。当然,鸨母带着管事的一进来,就将她嘴里的手帕给拿了出来。不过,也并未给小锣松绑。
小锣只能镇定的看向秦姨和管事的问:“秦姨,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要这样?”
“我们负责守护最重要的东西不见了。当晚唯一离开的就是那个慕容先生,不是被他拿走,又是谁拿走的。别以为他们故意留个林江在,我们就会傻到相信不是他们!”鸨母怒道。但在说话间,小锣还是看到了她的胆气不足,明显的畏惧。就怕找不回那东西。
“可万一要真的不是他们呢?那不是错过了最佳的追铺机会。”小锣故意道。虽然慕容朔他们要拿账簿的事非常明显,也只有他们会拿,但也不能留下任何证据和口实。
“除了他们,没人会打那东西的主意!”一边没说话的管事断言道。
“您是?”小锣知道他是管事,但玉真不是第一次见管事嘛,如果连这个都不问,那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