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又突然发作起来了呢?之前是抱过她,可有没有用,慕容朔也不敢确定。
现在看着小锣痛苦的样子,他又不可能再去找一个人过来轻薄她,然后再借助那力量使她恢复。这个办法不仅不现实,可能还只是治标不治本。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也只有再找新的,有用的办法。难道只剩下输内力给她吗?
可是,输给她再多的内力,也只会害的她下次更加的痛苦。慕容朔也是在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才会选择这个方法。可是,慕容朔总觉得,小锣一定知道其他的办法。之前不说,可能是没机会吧。毕竟前几次发作都很急猛。
慕容朔没办法,只能在小锣的床边担心的坐下。然后拿过她一只手,帮她把脉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脉象复杂,一会儿严重,一会儿又好像什么事也没有,慕容朔也是异常的奇怪。正着急该如何办时,小锣竟然突然的张开了眼睛。
慕容朔看着小锣,小锣似乎在看着他,又似乎只是还陷在痛苦中无法自拔。眼底满是痛苦和无助,看的慕容朔只是心酸。情不自禁的,他的手就抚上了小锣的面庞。温暖的手,终于让眼神痛苦迷离的小锣再次有了焦距。
小锣颤抖的手有了些力气,尽管只能抓住慕容朔的一根手指,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