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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病的第一天,病势来的凶猛,御医府医的是离不了,自然是无法巧妙的脱身出门。但第二天,府医就依照太子的吩咐,宣布了禁止探视。太子这才有机会能够独自出门去。
乔装一番,太子便从偏门之上飞离太子府。之后在小街下落,混迹在人群中,向着丞相府走去。一路上,太子的耳中都能隐约听到大家对太子选妃的议论。大部分的内容也和他预想的差不多,只是最近则多了许多对罗子衿的同情之议。
这些议论越多,太子就越是对罗子衿心存愧疚。对她来说,她要嫁的虽然太子,但这个太子却不中看的很。现在就在宣布婚约的第二天病倒,更是可怜了她即将要嫁一个病秧子。她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应该也不会喜欢别人对她的同情吧。
想到这些,太子脚下的步伐愈加快速,几乎是急匆匆的赶路,无意间也引得与之擦肩而过的人不时侧目。但他一身短打,乔装成了一个做工的瘦小子,谁也认不出他竟会是当朝的病秧子太子殿下。只是把他当作是某个工坊误工的学徒,赶路赶的快些也无可厚非,便也没人说什么。
太子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丞相府的后院,趁着没人注意就翻身进去。仔细观察着眼前的路径,判断着罗子衿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