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就给我惹出这种事!你该当何罪!”
“小锣不知大人此言何意,还请大人讲明。”小锣低头问道。要她下跪,还早着呢。他只是一个管事的,又不是太子他们。再要跪他,自己就真成贱婢了。
“哼,还敢让我讲明?好,我就好好问问你!”管事的见小锣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更加生气,指着一边一直站着低头没一句话的男人道,“你看看他,你可认识?”
“他?”小锣疑惑的看向那人,那人也在听到管事的问话,默默抬起头,好让小锣看清他是谁。小锣一见竟是前日的那个车夫,这才恍然道,“原来是车夫啊。那晚您丢下小锣和马车独自逃走,现在终于回来了。”
“姑娘,姑娘言重了。小的当时也求了姑娘一起逃,但姑娘执意不允,小的才不得已先走,然后去找人来救。只是不想,等小的找了人来后却不见了姑娘和马车。小的托人打听多日,才得知姑娘安然无恙……”
“那既然你我都无恙,你还有什么事吗?”小锣不解道。明明是他丢下自己逃跑,他还有什么理由来找自己的错处呢?
“姑娘无恙小的自然便可放心。只是,姑娘,小的只有那一辆马车养家糊口,小的一家十五口已经快揭不开锅了。马车在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