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医院的走廊里静了下来;徐叔和几个股东,走过去安慰何棠;何伯伯一直站在我旁边,眉头紧紧地皱着,眼角的余光,还时不时往抢救室里瞥。
大约是下午一点多的时候,苏彩被推出来了;当时她脸色蜡黄,嘴上还戴着氧气罩,额头的长发有些凌乱,似乎是流了很多汗;但好在她微微睁着眼,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抚慰着我们的孩子。
跟上前来的大夫,不等我先开口,何棠就先冲上去问:“医生,我…我家妹子怎么样了?没事吧,孩子还平安吗?”
大夫摘下口罩,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幸亏送来的及时,孕妇急火攻心,导致大脑缺氧和肌肉痉挛,要是再晚上十几分钟,那孩子可能就有危险了。你们这些做家属的,回头一定要宽慰病人,不要让她再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更不能出现过激的情绪!”
“知道了、知道了,谢谢您!”何棠赶忙拉着大夫的胳膊,不停地跟人家握手;我一边跟着病床往前走,一边轻瞥了她几眼;至少那个时刻在我看来,何棠是善良的,她并无意要伤害苏彩。
后来进了病房,何伯伯和股东们也蜂拥跟了进来;负责照顾苏彩的护士皱眉说:“病人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但需要静养;过来探病的亲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