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班后,我和彩儿依旧在厂区门口汇合,然后一同打车,往何伯伯的住处走。
这样的生活是悠闲自在的,虽然在工作上,还存在一定的困难和不如意;但至少我和彩儿在一起,还能坐在车里,共同欣赏沿途的风光。
“哎,我问你个事儿,之前你弄得那个救助基金,怎么取消了?现在还改成了‘何棠基金’,又是怎么回事?”苏彩斜靠在车里,朝我鼓着嘴疑惑道。
“没办法呀,权利在人家手里掌控着,今天又开董事会,把我批评了一顿。”长长叹了口气,我摸着苏彩,还没怎么显形的小腹,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跟她简略地说了一遍。
苏彩听完以后,顿时就柳眉倒竖,气呼呼道:“这个何棠,真是欺人太甚了!默儿,既然她不讲交情,咱们也没必要这么束手束脚!反正咱们公司也不缺钱,我跟约瑟夫的关系也不错!实在不行,咱们自己建造实验室,把约瑟夫他们挖过去,等o的工程技术到了咱们手里,我看那何棠还能怎么样!”
我微微摇着头,揉着她柔软的小腹说:“她不讲人情,可何伯伯还念着旧义;再说了,这是大师傅的人脉关系,咱们釜底抽薪也不好;而且你之前不是说,o工程的建设,要依托龙矿集团现有的技术体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