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空气。
莫兰憋的难受，挣扎也越激烈，祁瑞刚的力道加重，没有弄痛她，也让她没法挣脱。
睡衣被剥离，祁瑞刚的意图很明显，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莫兰累了，忽然就停止了挣扎。
她把脸半埋在枕头里，牙齿紧紧咬着嘴唇，身体还是很紧绷。
祁瑞刚渐渐温柔起来，可莫兰的身体一直没有放松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
莫兰静静的躺在床上，感觉身体没什么不适，她的心底滑过一抹复杂的感觉，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
祁瑞刚抱着莫兰去洗了澡，就搂着她睡去。
莫兰翻身背对着他，眼睛盯着窗外，久久都没有合眼。
……
第二天，祁瑞刚在家里，哪里都没有去。
莫兰看电视，他也看电视，莫兰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她知道他的意思，他要监督她，不准她偷偷吃避孕药。
莫兰很沉默，一直不和他说话，祁瑞刚也不介意。
看电视的时候，祁瑞刚忽然接到一个电话，他结束通话后问莫兰：“给你请的画家问什么时候过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