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什么？”
“什么错事都没有做过……”阮天凌嘲讽的冷笑一声。
江雨菲看懂了他的意思，她黯然的垂下眼眸。
阮天凌眸色寒冷的盯着她：“是不是当初那件事，你也认为你没有做错？”
“……”她就知道他想到她害他坐牢那件事了。
“回答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认为你做错过？！”阮天凌的口气凌厉了几分。
“……”
“你真是那么想的？”男人眯眼轻声的问，语气危险。
在他看来，江雨菲就是不知错。
她要是知错，会跟他道歉，会求得他的原谅。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唯一做过的，自认为能够对得起他的事情……就是和他离婚！
然而和他离婚，对当初的他来说，她是在错上加错！
江雨菲抿唇道：“追究我有没有做错，还有意义吗？”
阮天凌怔住，随即他哈哈冷笑几声：“没错，什么意义都没了！”
他敛去笑意，脸色森冷。
手指用力捏紧江雨菲的下巴，他阴鸷道：“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都已经做了。你毁了我的一切，而我，也会慢慢毁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