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的声音十分涩,太久没说话了,嗓子生了锈,听着极其刺耳。
如果不是明确告诉他,这就是姜喜,向径或许都分辨不出来,对方是谁。
向径没什么表情的往前走了一步,脸上有些笑意,可是又给人感觉冷淡。
会议室里的人,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坐着一动不动,面面相觑。
姜喜以为他没有听见,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要走。”
他拉开门走出会议室,听见她问了一句:”信号不好吗?”
向径琢磨了片刻,什么都没有说,挂了电话。
新助理问:”向总,咱们去医院吗?”
向径冷淡,看上去并不着急:”一会儿再说。”
他在公司处理好了文件,又接下去把会议开完,途中姜喜的电话打过来几次,他只扫了眼,并没有接。
这一天他工作照旧。
一直到下班回去。助理小声的问了一句:”向总,那现在去不去医院?”
姜喜可不希望他的照顾,向径不太耐烦的说:”有什么好去的?”
助理怔怔,不敢再随意说话。
只是在发动车子以后,却又听他改了主意:”去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