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径的语气真的不算重,却让黎江合睁大了眼睛。
他愣了半天,才呐呐道:”怪不得第二天醒来,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黎江合当时是喝醉了,而不是被下了迷药,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那会儿看见床上的痕迹,也就信了。
”向径,这我就不明白了,你睡了就睡了,为什么要??””嫁祸给我”四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黎江合猛地一拍脑袋,”我记得那个时候你特别讨厌姜喜,每次看见她就不耐烦。你应该是为了摆脱她吧?是不是那个时候我不反应,所以你只好自己上。”
仔细一想,他觉得自己的分析还挺有理有据的。
只是向径不太厚道,万一那会儿他跟姜喜真的成了,岂不是戴了顶绿帽子回家?
黎江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但也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来,这个亏他只能自己吃了。他诧异道:”可是你现在又要跟姜喜领证,这算怎么一回事?”
向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黎江合一拍脑袋:”是你还有用的到她的地方吧?”他想手握恒央。肯定还得花不少力气。
”我自然有用的到她的地方。”向径淡淡的说。
边上一群人听了,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