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只会这个了。
哪怕老爷子是个临时赶上架的外科医师但他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手术刀连剜带切,镊子连拨带捡,很快伤口就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是哪怕动作及力加快,但毕竟伤口大小在那里,莫令春连喷带洒了好多独门的止血药,这才微微遏制住血液的不断流失,替任昊捡回一条命来。
剜肉之痛,何止联心?更何况还是这样零零碎碎的一点点剜出切掉?若非嘴里还有方圆圆强塞进去的那个软木塞撑着,只怕任昊词此时舌头都已经被咬掉!
他被两双手牢牢钉死在床板上,嘴里又塞着东西,此时双目圆睁,眼睛里红血丝密密麻麻,仿佛立刻就要脱窗而出!额头上青筋暴露,扭曲虬结,整个人“呼哧呼哧”喘着气,仿佛病重的牛,可怜又可怖。
但是,最重要的治疗手段还没结束呢!
莫令春小心用镊子回护住已经止血的伤口的嫩肉,拿出一把短小的“L”型折刀,开始在他黑灰色的骨头上刮擦!
任昊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上拱起,因为身体被制住,很快又重重回落,整个人从嗓子眼里出闷声的咆哮——仿佛一条頻死的鱼,正在做最后的挣扎!
白凤双手摁在他腿上,目光却是直直盯着莫令春的手,眼中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