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沈傲雪紧咬着红唇，仔细回忆了好片刻才咬牙说道：“不过我能确定我杀了人，而且那把匕首的样子我也记得很清楚，绝不可能是幻觉！”
“……”
赵云天张了张嘴，有些难以置信，像沈傲雪这种外冷内热的柔弱女人，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沈傲雪眼神很是慌乱，一脸害怕的说道：“我以前从来没那种奇怪的感觉，我昨晚杀人的时候，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有点……”
“有点什么？”赵云天紧张的问道，心中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
“就是…就是有点兴奋！”沈傲雪紧咬着贝齿，在赵云天面前，她也没必要撒谎隐瞒什么。
“兴奋？！”赵云天猛地一惊。
沈傲雪说的这种感觉，和曾经的他有些相似。
赵云天当初第一次杀人的时候，藏着心底的那股杀气才开始慢慢滋生，无论他之后修行提升多少，杀气也无法消除。
老头子曾经说过，在武道界中有极少数古武者的体质与常人不同，这种特殊的古武者若无法掌控自己的体质，便会有极大的概率堕入邪道，从而性情大变，嗜好杀戮。
赵云天与生俱来的冷漠性格，便是因为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