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不甚全然相信自己的话,苏景年说:“诸位,怎地还是一脸的不信?倘若诸位不相信本王之所言,大可以向陈虎陈将军、白亭小白将军求证,他二人与本王一同远征,知晓王妃的身份。另外,水将军也可以向王妃求证。当初写给水大人的那封回书,乃是王妃所拟,本王不过是代书罢了。相信王妃至今还能将两封书信之中的内容,记得个大概。不如,王妃便为大家说说,太守大人的来书写了什么内容?本王给太守大人的回信,又写了什么内容?如此,也好解一解诸位心中的疑惑了?”
众人一下子都好奇起两封书信的内容来。并州太守已是年过七十,怎地会差八百里加急请求王爷赐婚?如此行事,岂非荒唐透顶?不过,后续倒是没有听闻水太守办过什么婚事。所以,王妃拟定的回书又到底是写了什么样的内容?竟能让老太守打消了这个完全足以令他晚节不保的奇葩想法了?
“这。。。这。。。不、不必了。”水皕皕脸上堆笑,急忙喊停。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可不想在同僚面前丢尽他“并州猛士”的颜面。
水皕皕已有退缩之意,苏景年却没有放弃杀鸡儆猴的想法。原本她亲征到了锦州,第一步便是要规整统领大军的将领们。水皕皕自己送上门来,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