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年仍是一脸的天真,回问道:“伯王为何要景年提携七哥?七哥得伯王如此看重,想必他日会承袭伯王的衣钵,继承西疆的王位。那时候,七哥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之高贵,地位之尊崇不在话下。反观景年,顽劣成性,从小就不得父王与母妃的器重。等母妃给父王生了弟弟,景年怕是就要被逐出王府了。到时候,怎地还是景年提携七哥了?伯王该是嘱咐七哥,不要忘了旧日之情。到时候收留景年到蜀都的天赐城里,吃吃苗族的烧酒才是了。”
“哈哈哈,你这个小九。”听闻苏景年的回答,苏辰绰大笑连连。
暗叹,此子绝非凡夫。化龙升天,只在他朝。这次北域求医,如若能治好皓儿身上的顽疾,又能帮助他寻找到日后的靠山。当是不虚此行了。
苏辰缪则是又气又笑,骂苏景年:“你是哪里来的小酒蒙子?又是从哪里知道,蜀都以苗族的烧酒闻名天下?”
转而了然。自问自答,曰:“应是,从你师父那里听说的了?道长爱酒如痴,且常年游历巴蜀。”
“不只是听说。还尝过,那么一点儿。”苏景年馋得直吧唧嘴,用手指头比划出半瓶子的高度。
最终这一日,苏景年的屁股因着她自己的作死而在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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