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只甲虫跑得快了。
哪里是在“赛马”了?竟是, 在“赛虫”了。
屋里的苏辰缪见了这等情景, 气得两眼冒火。若不是苏辰绰及时将他拦主, 他就要立刻让苏景年的屁股开花。
苏辰绰则是大笑。心念道,老九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调皮捣蛋”是根本不足以,用来形容这位‘北域小阎王’了。
院子里的主仆二人如入无人之境,还在“赛马”。
“加油!铂金法拉保时玛莎利!你可以的!出身名门,血统纯正!你才是当世良驹!你要为虫争光,突破虫类极限!决不能败给忠耀的八手拖拉挖掘起重机!”
“努力啊!八手拖拉挖掘起重机!你不可以认输!就算全天下人都不看好你,没有关系,还有我在!正所谓,‘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小王爷和铂金法拉保时玛莎利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多么的努力!”
“嗯?等等。你最后这句话,好像有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没有啊,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话。”
“就。。。很奇怪啊。。。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
“您在哪儿听过呢?”
“就。。。不太记得了。。。”苏景年抓抓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