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大金来犯之不义,北域受袭之蒙冤,你是不闻不问,不理不睬。不该你帮忙的时候,你连发两道厉而不实、毫无用处的文书。不仅没有起到丝毫积极之效用,反是前脚推波助澜,迫使西疆假意议和。如此北域拒绝了西疆议和的条件,反而助其洗脱了不宣而战、同室操戈的骂名。谷丰一去,西疆定会同我北域全力开战;后脚再传风扇火,给了金人启发,让敌人想出这等阴损刁钻之计,败乱我军军心。南皇啊,南皇。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昏庸无道,软弱无能?!”
苏景年属实是气愤难当。对于南皇的不满,在她心中挤压已久,实在是不吐不快。
“王爷的意思,西疆与大金皆是受到了南皇的启发?”姜宗伦疑问道。
“当是如此。算算时日,西疆与金国各自施展手段的时机与南国枢密使发布文书的时机,一前一后,相差无几。若非是受到了南皇的启发,恐怕敌人早该是用了这些手段。西疆王不会平白被天下人唾骂了那样久,才派遣使臣前来议和。大金也不会等到郡主的援兵以至,才想到散播金帝诏文的伎俩。”王岚掐指一算,如是说道。
“唉!”陈虎恨铁不成钢,愤道:“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皇帝?宗属国两面受敌,他非但不派兵支援,更是要‘一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