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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虎冲着谏议大夫竖起大拇指, 道:“谏议大夫之雄辩,属实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妙语连珠, 踔厉骏发。老粗算是服了。”
姜宗伦小声说道:“谁说不是呢?谏议大夫平时看起来挺老实敦厚的一个人,怎地骂起人来,是这般的厉害?一个脏字都没说, 已骂得对方狗血淋头、毫无招架之力了。看来日后, 当是不能落在谏议大夫的手里。”
谷丰失了体面, 又折了气度,更重要的是被谏议大夫损了他那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心气儿。这个时候, 他再去辩什么, 都是错的。谏议大夫把他的来路、去路、退路通通堵死,还给他扣上了一顶摘也摘不掉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帽子。
要知道, 这四宗极罪, 但凡摊上哪一宗, 那都是要为全天下人所不齿的。
当然,在谏议大夫的一番纵横议论之下, 他即便是想再辩些什么, 却也是辩不出来了。
站在阶下,谷丰如魂不着体。
形势已是酝酿得七七八八。
到了这时,该是有人出面,来化解眼下的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