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说:“《礼记》早就有言,‘居丧之礼,头有创则沐,身有疡则浴,有疾则饮酒食肉,疾止复初。不胜丧,乃比于不慈不孝。’便是在说,在大丧期间,如果身患疾病,需要沐浴,就该去沐浴;需要饮酒吃肉,就该去饮酒吃肉。等疾病痊愈,方可重新遵守于丧期的礼制及规法。如果因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只是刻板盲目地去遵守那些约定俗成的礼制,乃至于损伤了身体,那么便是等同于犯下了不慈不孝的罪过,愧对了先人。我手上负了伤,若离身体又是抱恙。我二人暂可不必遵守丧期的礼制规法。等身子养好了,再补上不迟。”
莫若离定住。她分别不出,苏景年这般决定究竟是为了她身上的伤,还是有别的考虑。比如说,是在担忧莫若离的身体?
“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不过是两碗肉羹罢了。你理应是应付得来。”苏景年对内侍长道。
“诺。奴才一定办得妥当。这等细碎微小之事,当是越少人知道,越少人谈论才是。”
“嗯,便是这个意思。都是芝麻绿豆的小事儿,让下面的人谨言慎行便是了。”
“诺,奴才这便去办。”内侍长退了去。
墨羽和墨殇瞅了瞅对方,都觉得苏景年与内侍长刚刚的对话,怎地似云似雾?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