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啊!!!”苏景年指着内侍长, 斥责道。
“奴才有罪。”内侍长见苏景年动了气, 慌忙跪下。
“一千万两黄金,那是什么样天大的巨富之资?!!!你怎可不先问过本王的意见, 便自作主张收了她的捐赠?我北域国库一年的盈余,方只得白银五千万两, 即便换算成黄金, 也不过只得五百万两!你可知, 你这般擅自应允,竟是让本王一次便收受了她等同于国库两年盈余之巨资?!”
“奴才、奴才有罪!”内侍长忙磕头认错。
起先,他虽然知道一千万两黄金乃是数额极大的财富,可他并不知道,这笔财富竟能够抵得上北域国库两年的盈余。
“申允啊申允,你糊涂啊!!!枉你在王府当差二十余年,先后服侍先王与本王。作为王府的老人,作为本王身边的近臣,你怎地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你这般鲁莽行事,让本王亏欠下她多么大的情分来,你知道吗???”
“王爷,王爷,是允错了,允错了。”内侍长连抽自己几个嘴巴。
“你,你。。。偏偏是这个时候,为何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本王不想欠她的情,不可以欠她的情!”
顿然变容,苏景年悲笑了起来,自问自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