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言官怎还会给苏景年留下什么消停日子了?
清了清嗓子,苏景年煞有介事道:“病入膏肓,没救了。”
“啊???”兰台史令同将作大匠齐声讶道。
兰台史令红了眼圈,将作大匠忙不迭地又去唤谏议大夫。
苏景年的医术非常高超,这是在场之人都知道的事情。
其他言官听了她的话,便也都信了。
众言官一拥而上,围在谏议大夫身旁。
内侍长在一边看着,也很是窝心。他自语道:“这、这谏议大夫,怎么就发了这么大的病了?平时看着,明明是好好的一个人。这、这就病入膏肓了???”
众大臣的心思此时都在谏议大夫身上。苏景年则悄悄地,将食指放在嘴唇上比划了下。内侍长见了,眼珠一转,便不再说话了。退到一边,内侍长心道,又有好戏看了。
谏议大夫的身边被众言官围了个的水泄不通。苏景年见了,便担心众人挡住清风,会加重谏议大夫的病情。
于是她便信手拈来,又扯起谎:“本王奉劝诸位,还是同谏议大夫之间隔开些距离来。他这病,传染。”
众大臣闻言,顿时又从谏议大夫身旁散了开。
他们的这一聚、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