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前用上一些。这么多年了,早已是习惯。可现下宫中正在禁足,奴才无法到大膳房去取山药。守门的这些兵都是死脑筋,奴才同他们说上了一整天,可他们并不放行。”
言罢,管事跪地。
道:“是奴才无能。”
“起来吧,不过是牙祭上的小事。哀家日常的用度,已是奢靡无度,无谓再去同小小的山药计较些什么。阿弥陀佛,罪过,都是罪过啊。”
“太后,您平日里已是极尽节俭。如果有人敢说太后您的用度乃是奢靡,乃是无度,那他当真才是罪过了。奴才也是不知,王爷为何会突然下了这般的命令?那些个守宫的黑甲,一个个凶神恶煞,油盐不进。难道,是因为凤栖宫落了势,便有意刁难?”
“便不是说了?王爷这般命令,是想让哀家专心理佛。至于那些黑甲,行军打仗的人,哪里会有宫里的那些势利眼界?你替哀家知会宫里各处,管好自己的嘴,不要胡乱猜疑。不然,等到了治罪的时候,可是求神无用了。”
“是,是。太后说的是,是奴才方才口出妄言了。这便去知会各处。”
“下去吧。”
“是。”
管事退了出去。
心想:便是到了今天这般田地,太后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