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指头是在哪里。
不过苏景年想,那方砚台和那些支笔,都是直接摔在了地上,怕是已经摔了个稀烂零碎了吧。
那模样,想必是像极了现在的她。
墨殇在床旁守着莫若离。把帕子用温水沁湿了,在拧得半干,放在美人的额头上,为她降温。替换下来的另一方帕子,墨殇拿在手里,但觉得那帕子烫得很。
连续三日,高烧不退,莫若离又是难省人事。清醒的时候屈指可数,大部分时间都只能是昏昏沉沉地睡着。
躺在床上,美人惨白的脸上泛着暗红的光。整个人瞧着,是异常的难受,异常的憔悴。她的口中总是在细细碎碎地念着什么,可具体说的是些什么,墨殇与墨羽听了几次,都是无法分辨完全。
只听清了“阿难”、“对不起”这两句。羽殇二人,只当莫若离是烧得犯了糊涂。不然,怎会自己被禁了足,反是要给下了禁足令的苏景年,道上歉了?
前两日,羽殇二人见自己主子的病来得是又急又凶,只得去求十七,让十七帮忙请破心来为莫若离诊治。当然,说是去求十七,也自是带了些逼迫之意。墨殇只言,若是十七不请来破心,那么她便自己去请。十七没了办法,便数次向苏景年禀明情况。
只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