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牵挂,便会迷失自我、沉溺其中无可自拔。这于王者而言,是万分的危险。”
苏景年的痛苦王岚看在眼中,怎会不知。
老丞相长叹,道:“王爷啊。这人心,最是难以探查,最是难以掌控。唯有无情,才能助王爷将身边的这些纷扰通通摆脱。也只有无情这一条路,才是王者的生路啊。”
“或许,丞相才是对的。”
王岚摸了摸轮椅的扶手,说:“对与错,都得王爷自己去体会。臣老了,许是没有那么多的时日,能够陪伴在王爷的左右了。”
“丞相。。。”苏景年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
她从座位上起身,来到王岚面前。
俯下身,她平视王岚。
说:“本王不许丞相你这么说,丞相一定会长命百岁。”
王岚见苏景年如此当真,笑说:“好好,长命百岁。臣就算是为了王爷,也得再多活上个三五十年。王爷,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您还是北域的君王?快把眼泪差了,若是让旁人见了,怎地可好?”
苏景年重重地点了点头,把脸上的泪擦干了。
其后,两个人又说了些话,王岚便告了辞。
送走了王岚,苏景年在议事厅独坐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