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与大金频传纠纷之际,还请右相谨言慎行,勿要捕风捉影,含血喷人。否则扰动军心,污蔑主上,本宫难保王爷得知此事后,不会追究于右相。”
“呵。”慕容晓不屑,笑道:“王妃莫要将王爷抬出来吓唬于晓。今日既然晓有信心,独自前来面见王妃,自然是有着十成十的把握。王妃的身份,到底是大金罪女,完颜氏的后人完颜离若,还是大金长公主莫拉乎尔-若离,想必王妃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本宫不清楚。”莫若离淡淡道。
面对慕容晓尖锐的指控,莫若离不见丝毫的慌乱。
道:“本宫只是觉得,右相与左相,同为北域文官之首,右相当真需要向左相学习学习。遇事当沉着冷静,深思熟虑。否则只是听风便是雨,偏听偏信,难免有愧于王爷与北域子民的信任与爱戴。什么大金长公主,又是什么莫拉乎尔-若离。此等滑天下之大稽的话语,本宫如果不是今日亲耳听闻右相说起,实在是难以想象,会出自于素来以睿智著称的右相口中。”
“你?!”慕容晓被莫若离冷淡的态度与绵里藏针的言语深深地激了一下,险些失去理智。在朝中,慕容晓从未信服过王岚。可惜王岚为官多年,根基深固,又深得民心。慕容晓筹划数次,竟分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