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该游湖便去游湖。总是闷在这小小的药炉里,怕是还没有研制出解药,反倒是要把我们的小白将军憋出毛病了。到那时候,没了小白将军的帮助,本王这条小命,可当真是要呜呼哀哉喽!”
“我呸呸呸呸呸!臭酒鬼,你这张乌鸦嘴怎么成天跑火车,竟说些有的没的!真的是,坏的不灵,好的灵!亏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成天把生啊、死啊、呜呼啊、哀哉啊的挂在嘴边?我看你中了的毒,怕是不叫药石无医,而是该叫未老先衰。让你顶着一张二十岁的脸,却有着一颗八十岁的心!真的是老气横秋,萎靡沉沉。”
“哦呦,我们小白将军当真犀利?这么快便知道了这毒的名字,是叫‘未老先衰’了?”
“你就没个正经!我跟你说东,你偏偏要扯西!”
“哈哈哈,只要我没有个正经,小白将军是不是就追不上我了?”苏景年伏在高高的桌台上,用手撑着下巴,摇头晃脑地看着白亭。
你这臭酒鬼,竟然学我说话。
白亭心中不忿,她被苏景年揶揄得面红红,可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话语把苏景年这揶揄怼回去。
眼珠子转了转,白亭想起一个人来。普天之下,能治得了苏景年的人,除了北域太后,不就是她那位捧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