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叔无亲无故,便去抚恤处将他的牌位领了回来。初一十五,给哑叔上上香,有节庆的时候,便给他烧些纸钱。这样哑叔在下面,也不至于饿着,更不会缺钱花了。”
“原是如此。”苏景年苦笑,说:“小白将军还信这些?我以为你又会说,这是唯心主义浪漫谭了。”
白亭回道,“怎么会呢?你都不知道,我多希望这世界有鬼。这样哑叔在下面饿了、冷了、受欺负了、没钱花了,就可以来找我了。”
“的确,若是有鬼,那便好了。。。”
起身来到牌位前。苏景年抬眼去看,乌木牌位上卷刻的名字,金漆熠熠。
焚起三柱清香,苏景年于心中默念道:
少时狂纵轻离别,醉酒鞭马戏玉蝶。
而今一去生死劫,只叹,精鸟已逝孤阳斜。
病倦残生方晓悔,奈何,空杯老骥怎寻梅。
再问故友君何在?无期,轮回六道骨成灰。
北域一切都好,小白一切都好。
忠耀啊,你可还好吗。
三拜过后,再起身之时,已是红了眼眶。
把香插入了香炉之中,苏景年此刻终于放下了积压在心中已久的包袱,她如释重负。
背对着白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