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众多的草药发出的味道,熏得整间屋子的一股子难以形容的怪味道。
墙上的一方黑板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化学公式和推演文字。墙角的废物存放处,则堆满了废弃的药渣子。
这些日子苏景年忙着处理事务,没有来药炉。可是眼前药炉这幅光景,看来是白亭没少忙活了。
想着白亭平日里最爱热闹,可为了研制解药,连游湖的邀约都推辞了。当初同白亭说了解药的事,苏景年并未想过,白亭竟会将此事如此地放在心上了。
心中泛起感动,苏景年道:“这些日子,倒是辛苦小白将军了。”
“嗨,你跟我还说什么辛苦。”白亭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把两只手抄在白大褂的衣兜里,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要救的人还不是别人,是我在这时空的好朋友酒鬼你啊。在这里,我的朋友可是屈指可数呢。”
苏景年心中一动,白亭的话回荡在她脑海里。天下间,能够称得上是她北域王苏景年的朋友,又有多少呢?怕是,也只得几人尔。
言及于此,白亭的目光不自然地飘向了苏景年身后。苏景年不明其中含义,顺着她目光回头去看,发现忠耀的牌位被白亭供奉在屋内角落的台子上。
苏景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