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吃的呢?也许,这解药根本不是解毒的药,而是解酒的药呢?”
“嘿,你还狡辩。死鸭子嘴硬,是不是讨打啊?”苏景年被她不着调的话语逗笑了去,佯装作要敲白亭的脑壳。
白亭见了,赶紧捂住脑袋,求饶道:“好嘛好嘛,下次不会了。”
苏景年见她服了软,也便不再继续追究。
“走吧,进屋说。”苏景年笑道,转身推门入屋。
“哦,好。”白亭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药炉主室的大门。
屋内的许多面墙上都是木制的药柜,存放着各种药物。地上长长的桌子曲曲折折地摆着,桌台上面,各类制药的器具一应俱全,有玉器、青铜器、金银器等等等等,木器与铁器自是数不胜数,不必赘述。各类器具五花八门,形状各异,有的中规中矩,有的却是奇形怪状,这些瓶瓶罐罐将桌台铺得满满的。在这些器具之中,尤其是有许多件玻璃制品,很是显眼。它们乃是苏景年命人专门从大秦采买而来,更是珍贵。
苏景年看了看桌台上的器具,发现许多器皿里还在煮着东西,红的、绿的、白的、黑的,有干的,有湿的,也有粉末状的,还有浆糊似的,这些个药品散发着各异的味道,混合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