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抚上了北域的疆土。
疆土中心,以黑色墨迹赫然书写着一个“北”字。
“不,曾。”如妃被这突然的反问,问得反而是有些愕然。
“这诗,确是并非本宫所作。诗的前两句,想来姐姐并不陌生,乃是师傅日常时长吟唱之诗句。至于这后两句,本宫这些年来,也只见师傅于酒醉后以酒水在案上草写过一次而已。再要说‘破心’此人,本宫就更是不知了。思量再三,也是无从考究,许是师傅什么未了的尘缘吧。否则,他这等执着之人,也不会连那提及的勇气都不曾有。”
自说自话,永宁盯着图上“北域”看了许久,眉心渐皱。
“如此说来,倒是在理。”听闻永宁如此详实的回答,如妃心头泛起暖意。心道:“贞一果真不曾瞒我。”
浅笑点头,如妃续道:“师傅向来行事果决狠辣,如若‘破心’不是他极其在意之人,怎会将‘吾迷破心’四字如此深藏于诗句之中,却又从未提及呢。想来,此人确实必然在师傅心中,占有极为重要之地位罢。”
“唉。”永宁放下手中笔,长呼一口气。睨着面前的“北域”,她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姐姐倒是看得透彻。用‘果决狠辣’四个字来形容师傅,那是再贴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