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皇孙可要是如何是好!”
“是。”婢女们小声回说。
“呵,”完颜宛柔冷笑,问说:“是谁告诉大皇子殿下,宛柔怀的是皇孙?倘若他日宛柔诞下的并非是皇孙,而是皇孙女。大皇子殿下可是要向宛柔兴师问罪了?!”
“不不不,”安巴两步上前,把宝贝一般端着的砂锅放在榻上的矮案上。搓着手取暖,他讨好道:“柔儿误解我了。无论柔儿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大金最最尊贵的皇孙。”
“呵。”完颜宛柔依旧是冷笑。撇开头,她愿再多看安巴一眼。
“大晚上的,来我这偏僻之地做甚么?我如此这般模样,怕是伺候不得大皇子殿下了。”
完颜宛如句句藏针,直听得殿内婢女们心惊肉跳。生怕稍有差池,殃及池鱼。
“柔儿,”安巴也不生气。面上笑容不减,他回说:“我今日方从前线回来。听闻太医说你这些时日害喜害得紧,特地让御膳房做了你喜爱的鱼锅。快趁热尝尝罢。”
安巴掀开砂锅的锅盖,一阵香气四溢开来。鲜香甘醇,正是鱼肉独有的香气。用勺子搅了搅锅内的肉糜,安巴挑了几块鱼腹的嫩肉,盛在碗里。又撇了撇油,盛了些清汤。
完颜宛柔暗暗咽了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