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几日旧患缠身,无法朝政,否则我等也不必争论至此。但本王以为,除去风将军外,破将军于是否出兵援金一事,是最有话语权的了。”
在座又是一阵议论,大多数还是比较认同破心之判断的。
“先听听破将军怎么说,再做决断不迟。”
慕容晓插了一句,端起身边的茶盏,喝起了茶。吼了一整日,也是口干舌燥。
议论声渐渐熄了去。
“将军,但说无妨。”
老丞相捋捋胡须,笑道:“都是些老伙计了,知根又知底的。还请将军直抒胸臆,莫要有些旁的顾虑才是。”
“额,这。。。”
“还请,师傅教诲!”
苏景年躬身作揖,袖子遮掩下是坏笑连连。
“。。。”
道长欲哭无泪,只得赶鸭子上架,开了口。
“好、好吧。恩横。”道长清了清嗓子,正正声色道:“这今日、今日阳光明媚,春暖花开。水光潋滟,山色正好。”
老丞相瞬时有些坐不住了,他强做镇定,望了望破心,又望了望苏景年。
“噗!”慕容晓一口茶尽数地喷了出来,“咳咳咳。。。”抚胸猛咳。
在座众臣,无不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