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入幕之宾呢。
美眸轻灵,将目光移动到苏景年带来的画卷上,问道:“阿难,这次又带了什么来?”
苏景年笑得羞赧,双手扶画,说:“是我自己画的一幅画,送给离若的,希望离若能喜欢。”
莫若离接了画,纤指解开卷封。一副踏雪寻梅图,映入眼帘。
画中一人,远处踏雪而来,冷艳清绝,正是自己。另一人于雪中撑起红色纸伞,伞上雪花、梅花积了厚厚一层;伞下那人被伞遮住了容貌,只得见笑容;那笑仿佛是冬日暖阳,又宛若暗夜灯火,亲切而温暖,画的正是苏难。
“盛景不负,流年莫离。”莫若离缓缓颂出这八个字。
记忆中那抹挥之不去的、血淋淋的记忆,又一次如午夜梦回般,在眼前闪回、重现。死尸遍地、大火滔天、哀嚎的宫人、浑身烧伤的宝哥哥、跪在天?F脚下哀求的母妃、突遭横祸的完颜族人与白依尔族人、被鲜血侵润着的那几十日,全都是莫若离十几年间,挥之不去的梦魇。
母妃啊,你让若离如何能不去恨,又让若离如何能不去争。莫拉乎尔天?F,我定是要让皇弟夺了你的江山;定是要让你和你的儿孙们,个个不得好死。
苏景年见莫若离念了那八个字,就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