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要客气。来了南国就要像到了自己家一样才对,不必拘泥!都请落座吧。”老皇帝说完,自己解了宝剑,先坐了下来,众人也都依次落座。
皇帝抬眼示意高英,高英接了眼神。躬身行礼后,便开始念起冗长的诏文。
无非是惠帝天恩深泽,沐浴九州,倬天下王族于南国游玩避寒;望诸国和睦共处,仁施百姓;愿黄天感惠帝之德行,和风沐雨,佑五湖之丰收,保四海之安稳云云。
主人家的客套话总是要说的,即便如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客人们更是要屏息凝神,认真聆听;到“精彩处”还得投去赞许、感恩的目光,以配合之,真可谓是劳心劳神。
众人中最痛苦者,莫过是达瓦了。完全是鸭子听雷,只能等仓决听完几句后,给她翻译成藏语,才能露出了然的神情。
苏景年却自顾自的为自己斟了杯酒,品了起来,全然不顾高英能杀死人的目光。惠帝见了,也不言语,只默默的挑眉看着,心下疑窦悄生。
诏文念毕,惠帝吩咐道,“开席。”
“掌灯!!!开席!!!”高英边宣道,边暗瞥苏景年,眼里满是狞厉。
殿外内侍、宫女得了令,由几道侧门有序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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