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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怎地又是这半瞎~~~真是冤家路窄~~~”
苏景年听了到墨羽的话,惊诧的抬头看向大船,半瞎二字,从未如此的动听。
只一瞬间便发现了那个时常萦绕在脑海的白色身影,心里一紧,身子也僵住了。
大船上灯火通明,临水置案,案上白瓷做皿,正在煮酒。热气升腾,衬得案后坐着的人有些虚幻。心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是她!!!
那一抹白衣与面纱同记忆中无二,仍然纤尘不染。那人的眼神也依然冷彻清寒,读不出任何的情绪。
可此时的苏景年,衣衫全湿,裤子挽至膝盖,袍子也被撕开了,头发更是胡乱抹在脸上,长长的刘海挡住碧眸,哪还有一点平时风流少年的样子,根本就是只凌乱不堪的落汤鸡。
窘迫,窘迫,还是窘迫。境由心生;尴尬,尴尬,委实尴尬。好吧,还掺杂着那么点小害羞。
苏景年一时竟失了言语,只愣愣的盯着冷眸看。
湖面上潮湿的空气,也跟着局促起来。
墨羽暗暗翻白眼,这半瞎,莫不是又开始了。忠耀扶额,王爷,欲求就如此不满吗???
十七、廿九第一次见自家王爷如此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