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继续垂眸品茶,不想再与小丫头纠缠这个没有结果的话题。
墨羽早习惯了主子清冷的性格,自顾自的开始发炮,叉腰道,“哼!这个死半瞎,一身绿白的破衣裳,以为自己多么儒雅出尘,我看不过是假装风流,徒增笑耳!!!”
身边的墨殇从始至终躬身站立,未曾有过半丝动作。
楼下的公子好像能听见墨羽的话一般,笑意更深了,弯起眼角和嘴角,双手举起茶盏,向着包间做请状。待莫若离也双手举盏回敬他,二人方双双饮下杯中清茶。
“阿难,阿难,你发什么呆,老爹刚刚讲你改革科举、勤政改新的事迹呢,你都不用心听!”九儿的小嘴撅得老高,控诉苏景年走神错过了老爹的书。
“哼,我家王爷的事迹又怎是阿爹几个时辰能讲得完?要我说,就小时候逃课、欺负夫子的事迹,都能讲上几天几夜,都不重样的。”
忠耀狗腿的接到,“那几十个夫子中的计,要比什么慕容氏和金狗中的计,绝的多、毒的多呢!有几个夫子从那之后再不任教了呢。”
“是呀是呀,还有我们的忠耀小哥,在师祖抓走了阿难回府后,自己却傻傻的在城里挖地三尺找了一天一夜走丢的小王爷,不敢回府报信,最后哭着负荆请罪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