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下巴也粘了一撇胡须,他用力扯了几下,确认粘得很紧,怎么扯不也扯下来,这才住了手。
“小爷的花容月貌,怎么掩盖也是掩盖不了的,迟早会亮瞎他们的狗眼!”他说道。
“是是。”旁边的两人忙附和他。
赵景恒又往自己头上戴了一顶斗笠,拉着缰绳在原地转了一圈。
“小爷走了。”他说道,“昨晚真他娘的睡得香!”
甭管外面生什么事,他饭照吃,觉照睡,若不然,哪来的精神逃跑?
赵景恒轻轻的一夹马腹,马儿瞬间消失在茫茫的雨帘之中。
……
等到李牢头觉事情不太对劲,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牢房里面的那个人,被人使了狸猫换太子之计给偷换了出来,孟必顺气得当场就一巴掌扫在李牢头脸上。
“混帐!”孟必顺气骂道,“你是死了吗?人跑了居然都不知道?养条狗都比你强!”
李牢头跪在地上,低垂着脑筋强忍着火辣辣的耳光不敢吱声。
“到底是怎么回事?”孟必顺脸色阴沉。
“我也不知道,就是喝了马录事送来的粥之后,我就昏睡了过去……”李牢头颤着声音说道。
马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