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套她的话,“那晚你哥哥也去了吧?”
“是啊,哥哥也去了。”云君儿说道,“哥哥担心我,还骂了三娘几句,幸好三娘不介意。”
“你哥哥骂人了?”云大夫人讶异道,旋即又想到什么。眉头更紧几分。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大抵也是因为紧张吧。
“哥哥也是因为紧张我,他怕三娘出了什么事,会牵连到我们。”云君儿道,“不过后来,哥哥也知道自己错了。”
“哦。”云大夫人点点头,又问了几句。
“贺三娘这人怎么样?她好像还和佳怡抢过东西?”她问道。
“那是佳怡活该!”
云君儿与佳怡郡主原本就不对头,听她母亲这么一说,自然更护着秋词了。
“女孩子怎么能这样。”云大夫人听了这话不太高兴,“大街大巷的。白得闹了笑话。”
“母亲!”云君儿撒娇,“你难道不知道佳怡是什么样的人吗?她每次见了我,都没有好脸色!”
要是平时,云君儿撒娇。云大夫人倒也会宠着她,可是今日她心情不好,见云君儿如此,更添了几分烦躁。
“哼,我看那贺三娘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哼声道,“你常与她来往。难道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