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换了身月芽白的薄纱裙,这才喊了青兰陪着去了东跨院。
阳光很好,东跨院的榆树叶子青翠如画。
宋煜早已摆好了茶具,他坐在茶几的一边,案上烹好的茶水还冒着袅袅热气。
看到她来,宋煜眉心眼里晕开一抹淡淡的笑意,“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茶水刚开,就等着贵客临门。”
萧之正默默的低头退到了门外。
想不到他们主子追起女孩子来,还是挺会说话的。
明明这茶水不知道开了多少次了,他却说刚开。
他可不能坏了主子的好事。
青兰也默默的守在了门外,与萧之正一左一右的站在门前。
“这是产于洞庭湖的君山银针。”宋煜伸出手,娴熟优雅的提起茶壶,把壶中的茶水倒进色青里白的青花茶杯内,“每岁只贡十八斤。”
秋词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君山银针,用手捏了几条细细的看了看。
产于洞庭湖的君山银针,形细如针,故而得名银针,属于黄茶。
“金镶玉色尘心去,川迥洞庭好月来。”她笑道,“这金镶玉果然名不虚传。”
对于她对君山银针的认知,宋煜一点也不讶异,仿佛本该如此,她就该知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