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跪在地上,拼命的叩着头。
卢泓达很满意,他儿子做事也是蛮好的。
“大胆!”他再次重重的拍着惊堂木,一本正经的喝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鸿赐楼公然打人!”
“大人,就是她们!”三名小厮愤怒的指着白日曛和秋词,“就是她们,她们找人打的小的们。”
秋词脸色平平,看不出情绪,白日曛却是气愤难平,她紧紧的攥着双手,猛的扭头看着那三名指着她们的小厮。
她的眼神犀利凶猛,三名小厮被她一看,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脑袋。
这女人,真凶!
“大胆刁民!”卢泓达又了一通官威,把惊堂木拍得啪啪响,“打了人,还胆敢在公堂之上撒野,来人啊,先把这恶女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卢泓达心中得意洋洋,五十大板哟,这回得把你们两个小姑娘吓得跪下了吧。
他原本也没打算真打,只要她们服个软,承认自己所犯的错误,再拿些银票给他……
几名小厮而已,就算被打死了,又有什么大不了。
可是卢泓达想要看到的一幕却迟迟没来。
秋词进了公堂,一直是低垂着脑袋的,直到他说要打白日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