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急速冷却后,朝着大友阵鞠了一躬,而后一路小跑跟在了白井月身后,大友阵无奈了挠了挠头,只好让一些已经吃完的学生帮忙把这块冰疙瘩搬到仓库里,同时心中稍微松了口气。
和白井月近距离接触这段时间,真的是太耗费心神了,一边观察还要小心自己的观察被发现,心惊跳的。
回头看向那些学生,感觉轻松不少的大友阵开口宣布道:“那么,我们开始下一场实技研习!”
在大友阵和一众学生开始艰难的实技研习时,另一边,白井月和冰丽一起,带着水银灯和符华抵达了山中湖。
站在山中湖的边缘,白井月望着平静的湖面突然自言自语:“我是不是有些心太软了。”
水银灯和符华早早从白井月肩膀上下来,在湖泊边缘处玩闹,在白井月身边的只有冰丽,冰丽闻言,低声否定道:“白井少爷只是太温柔了。”
“温柔?”
白井月轻轻笑了笑,或许在面对特定的人时,他真的很温柔吧,但本性上,能够用在他身上的形容词全都是贬义的。
不,温柔这个词,有的时候也是贬义词,如此说来,他可不就是混蛋吗?
自嘲地笑了一声,白井月轻轻摇着头:“真是年纪大了,有的时候就